师父没说什么,只是转身背对我,望着被夜色掩盖的后山。
最后,师父说:“你别问了,以后也别问了,赶紧回房睡觉。”
我知道师父不会告诉我什么。
而且我也知道,一定是发生过什么事,只是不能对我说。
我说:“好吧,师父晚安,我回去了……”
第二天上午,我看王师伯的表情依然冷若冰霜,吓得他的徒弟们一声也不敢吭,都老老实实地练功。
下午,师父还没来的时候,我、王赫和丁亮站在院墙边聊天。
我说:“王赫,你也该练练剑,不然到了江湖上之后肯定吃亏。”
王赫说:“不用了,把拳头练好了还怕拿剑的吗?”
我说:“你赤手空拳肯定打不过拿剑的啊。”
王赫说:“拿剑的也不都是用手拿吗,只要制住对方的手,他的剑就刺不到我了。”
我说:“哪有你想得那么简单,人家的手哪能让你轻易制住?”
王赫说:“剑法再好,总有破绽的。”
我说:“那拳法的破绽就更多了。”
丁亮说:“你们两个不用争,比一比真功夫不就得了。”
我问:“怎么比?”
丁亮说:“你是练剑的,王赫是练拳的,你们两个比试一下就可以了。”
王赫说:“好。”
我去拣了一根像剑一般长的木棍,对王赫说:“我怕伤到你,就以棍代剑,跟你比试比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