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穿蓝白相间校服的学生们三三两两的走入校门,剃了头发的秦安忆背着书包无所适从,只是慢慢的走入学校。
半长不长的头发不利索,索性和前世一样,两侧及后边剃掉,留个不长不短的三七分,前不过眉后不过肩。
但是第七高中对于奇装异服似乎管的并不宽泛,只要不是太夸张都可以接受。
铁门敞开着,右侧围墙上上所嵌入的是学校的名字,东木市第七高中。
这样的场景,早在前世的五年前结束,而今校园内青春的朝气并未洗刷掉23岁秦安忆体内属于社畜的沉沉死气,
身为社畜的他每天的生活都像是一滩死气沉沉的死水,波澜不惊,加班至十一二点更是寻常,日复一日的补偿性熬夜也只是让他深夜emo,没有快乐,
快乐像是指尖细沙般流逝,越来越少,
灰色的生活没有盼头,没有念想,有的只是混日子的念头。
按部就班的混到三十岁,或许会和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,生下一个血脉延续的孩子让父母亲族放心,接着为了这样一个苍白的家庭付出一生。
长此以往洗刷掉的是己身遥不可及的梦想。
本来,在他的猜测中,自己的一生应该是这样的,但是胃癌打破了这个猜测,
胃癌也并未让他热爱生活,他只是不想打扰任何人,也不想被任何人打扰,因此才会提着一提啤酒,搭上了大巴,随心的四处游荡,去到了自己也不知道名字的山林,静静等死,但没想到会从悬崖上摔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