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家的,外面发生啥事儿了?你快去看看去……”
三大妈听到这一声声急呼,一骨碌就从床上爬起来,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阎埠贵赶紧出去看。
“我知道我知道,这不正穿衣服呢嘛……”
阎埠贵被催的也是着急忙慌的,心里更是隐隐不安,总感觉这大院儿里是出了什么大事儿。
他披了件大棉袄就奔到门口,随后就将门打开一条缝,猫着身子向外看。
只见巡夜大爷此时正站在前院门口,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着,仿佛他遇到了非常着急的事情一般。
阎埠贵心念一动,随后就打开门,便往外走边热情地冲巡夜大爷问道:
“呦,您怎么来了?看您这这么着急……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,您别急,慢慢说……”
巡夜大爷呼喊半天不见人,心里更着急,此时终于见到四合院里出来了一个人,便赶紧跑上前一把拉住阎埠贵说道:
“快,院外边胡同里躺了个人,我瞧着像是你们大院里的许大茂,这大冷天的,不得冻死人啊……
走,赶紧跟我一块儿去把他弄回来,他那样子……诶呦,太不雅观了……
这要是被路过的妇女同志看见了可怎么行,这不成耍流氓了嘛……”
阎埠贵听着巡夜大爷的话,一时也还没消化这些个信息,只一脸懵逼地被人拉拽着往院外跑。
待跟着巡夜大爷一路跑到院外胡同里,看到“下半身失踪”的许大茂时,阎埠贵瞳孔微缩,心里一紧,登时就吓得目瞪狗呆。
这……也太劲爆了!
许大茂这个点了怎么会在这儿?而且还是这样的状态?
难不成是何雨柱出手了?
这个想法刚冒出来,阎埠贵瞬间就自我否定了,这何雨柱虽然脾气火爆,但心底深处是善良的。
就算是他要整治许大茂,也决计不会在大半夜把人这么丢在大街上。
这么冷的天,要是这许大茂一晚上没人发现,还真有可能被冻死,何雨柱干不出来这样的事儿!
正在思索之间,阎埠贵见巡夜大爷欲上手给许大茂穿裤子,心中灵光一现,突然就想起了何雨柱的那句“自然有人出手收拾许大茂”。
阎埠贵心念一动,心中瞬间有了主意,他赶紧上前制止住对方,见对方一脸疑惑,阎埠贵分析道:
“这许大茂看着像是喝多了,又是这样的状态,怕是事情不简单呐……
我看着,倒不像是单纯的醉倒了,谁喝多了脱裤子啊,你说会不会是……”
巡夜大爷闻言一愣,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,再看许大茂这样子,不禁也对阎埠贵的话有了一丝信服。
若是在他巡夜期间发生了“欺辱妇女”的事情,领导肯定会责怪他巡夜工作做得不到位。
但巡夜大爷这么多年了也没遇上过这样的事儿,是以他一时之间也是有点犹豫不决,嘴上也嘀咕道:
“这……不能吧,这许大茂不是马上就要升职了嘛……”
“我看他这是酒壮怂人胆,怕是八九不离十了……”
阎埠贵强作镇定之态,边说边上前一步,去翻看许大茂的裤子,打算趁着夜色将对方的裤衩子偷走,做实对方“耍流氓”。
却不成想,翻看了好几遍,愣是没发现对方的大裤衩子,阎埠贵心中升腾起一阵狂喜,这倒是省得他再出手了!
阎埠贵强忍住心中的喜悦之情,回过头冲着巡夜大爷喊道:
“您看,我说的没错儿,这许大茂的大裤衩子都没了,肯定就是耍流氓啊……”
巡夜大爷一听这话,也是大惊失色,赶紧上前一步,发现这地上散乱的裤子中只有秋裤和外裤,确实是没有大裤衩子。
而且那秋裤一条腿还翻过来了,看这样子,当时这许大茂确实是脱的很急,连裤子都来不及整理。
“阎老师,还是您明察秋毫,要不是您,我这肯定就放过这样的畜生了……
嗨,就是不知道这受害者在哪里,要是这许大茂真得手了……”
“您在这儿保护现场,我马上就去通知我们大院的掌事大爷来处理……”
巡夜大爷的话还没说完,就见阎埠贵交代了一声便一溜烟地跑进了大院。
阎埠贵虽然不知道到底是哪位大神出了手,但他现在才懒得不管这些。
不管是谁出手,只要是能报复许大茂,他就高兴。
“快来人呐,大家伙儿快出来啊……”
“咱院儿里出大事儿啦……”
“有人耍流氓啊……”
只见阎埠贵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一般,在整个四合院里边跑边高声地呼喊。
不一会儿,前院、中院、后院的住户家里的灯都亮起来了。
众人纷纷从屋里走了出来,其实大多数人也还没睡,只不过是天气冷,都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来罢了。
何雨柱知道今晚上不太平,索性回家了也就没睡,直接就一直等着看热闹。
此时一听到呼喊,便站在窗前专门留意了一下贾家,却只看到秦淮茹从屋里出来,却并不见贾张氏。
何雨柱心里便不禁疑惑,看来这贾张氏整日闹妖,也没一点长进,这段位属实是不够高啊!
贾张氏这个时候不出现,等过会儿许大茂闹起来,她直接就成了嫌疑人,太容易被人怀疑了。
外面嘈杂声越来越大,何雨柱便也没再多想,他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易中海双手拢在袖子里,从后院走了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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