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 生命炼成
翻开笔记本，伦纳德发现这是一本用凌乱字迹手写成的草稿。里面的内容是关于某些奇特的、诡异的仪式：
“生命炼成。”
“需要的材料包括：精灵之泉（苏尼亚岛金色泉）的泉水100毫升，星水晶50克，黄金半磅，燃素5克，赤铁矿30克……以及大量的活人鲜血。”
在活人鲜血的下方，老尼尔注释了一句：
“可以考虑抽取我自己的，一次一次积攒，用仪式魔法保存。”
可以考虑抽取我自己的……伦纳德闭了下眼睛，手指将草稿捏得皱了起来。
……
“这个仪式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？”
克莱恩从来没有见过邓恩向任何人发火。
邓恩面色冷峻，严厉地质问着一直呆坐在椅子上，眼神空洞的望着地板的老尼尔。
面对邓恩的质问，老尼尔并没有改变木人般的姿态。
洛耀忍不住开口劝道：
“尼尔先生，您应该知道的。我们是要救你，把这个仪式的来源告诉我们吧。”
克莱恩没有想到，平时面无表情的洛耀也能展现出丰富的感情。
所有人都在劝说老尼尔说出这个邪恶仪式的来源。
即便所有人都能大概的猜到，但他们都不愿接受这个可怕的事实。
“太迟了……”
老尼尔终于说出了他今天的第一句话。
“你们其实可以猜到这个仪式的来源吧。没错，它就是来自于隐匿贤者的赐予。”
“可你为什么要信一个不折不扣的邪神的鬼话？我们之中没有人比你更清楚祂们的可怕。”伦纳德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……我太想念她了……我想再和她见一面，哪怕只是看一眼。一眼就好！”
老尼尔的情绪越来越激动，但马上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查尼斯门深处传来，又让老尼尔陷入了宁静中。
他继续用苍老的嗓音缓缓的说道：
“之前被隐匿贤者强行灌入大量知识后，我就感到了身体状况每日愈下。我知道，我已经命不久矣了。所以我加大了每天的放血量。其实只要在过三天，我就能够成功了。”
沉默片刻后，邓恩恢复了他醇厚的嗓音说：
“我已经给圣堂拍去电报了，他们的意见是让你先呆在查尼斯门内，等检查完你受污染的程度之后再做定夺。”
“他们怎么样无妨，但我想求你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？我会尽量满足。”
“如果我真的失控暴走了的话，请你毫不犹豫的杀掉我，以免造成损失。”
“我一定会这么做的。”
……
“老头儿，你那到底有没有办法？”
“来自一位本途径邪神的污染，哪怕这位邪神可能是所有邪神中最弱小的存在，仍然可以给天使造成不小的威胁。更何况是一个年老体衰的序列九。”
伦纳德很是失望，但他仍然对克莱恩那边抱有一丝希望。克莱恩承诺过，下周一就可以有消息。
“你的那位同事哪里你也不要报什么希望。其实对尼尔本人来说，现在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直接把他杀掉，这样做他也能少受些苦。”
两人的对话结束。邓恩叫上了伦纳德前往骑士高文的住处，向他提交克莱恩的资料。
然后二人还要分析线人收集到的关于海纳斯.凡森特的资料。如果有必要的话，邓恩还会进入他的梦中调查。
时间来到周一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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